何日周更再改名

永难平静的天空(橡木匣x诺克斯)

  “你果然还是来了吗?”橡木匣斜坐在##上,捂嘴轻笑,看着门外的诺克斯被夕阳拉出长长的影子,一直拖到她的脚边,似乎只要她轻轻一勾脚尖,就能触到这片夜色的轻纱似的。

  “别误会。”诺克斯将平日里从不离手的长刀放在门外,附身进入了这间有些逼仄的破教堂,“我只是感受到了你身上,生命的味道。”

诺克斯缓缓地走向那副棺木,每走一步,她那破碎的躯壳中压抑着的无数亡灵就会发出低沉的嘶吼,苍白如纸的皮肤呈现出异样的龟裂,死气沉沉的长发散在她的腰际,无风自动,扭曲着无声的哀呦。周围的温度逐渐降至冰点,教堂角落隐匿的几株小小的水晶兰如冰片般的花瓣似乎也因这股阴冷的寒气微微挺立起来。

“真是可爱呢,还为我带了花吗?”橡木匣感受到面前女人的杀气,却一点也不恼,只是又盈盈的笑了起来。“不过,玫瑰太容易枯萎,其实今天你能来这里陪我,我就很开心了呢。”

“啊,这是···”诺克斯低头看向自己左手中攥着的那朵白玫瑰,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将它摘下来的,即使是刚刚放下自己的武器时,自己竟也没有将它一并丢下。她愣愣的看向手中的玫瑰,黑色的棘刺已经将自己的手掌刺穿,只是不会痛,也没有(赤)。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先前酝酿的杀气也消散了大半。“呵呵呵,我很喜欢你的礼物呢。”橡木匣伸手将诺克斯手中的花拿下,将尚未失去水分的花枝盘曲,为她簪在了头发上。“这样,我就更喜欢了呢。”

诺克斯有些错愕的感受着这一切,她伸手摸了摸头上的花,依旧是没有任何感觉,只能依稀感受到一股微弱的生命力,她苍白的眸子里闪现出一股异样的情感,很陌生,似乎自己生前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这里删了一段——

“还想要继续吗?”橡木匣看向怀中的簪着白玫瑰的少女,与其说在征询,倒不如说是在平淡的叙述即将到来的事实。

似乎是被身下人戏谑的口气激怒,诺克斯撕碎了面前女人身上的(某种衣物),不用分说的深吻下去。死海的亡魂发挥出了她的实力,她就算没有刀,也要靠蛮力撕碎面前的女人。“要乖乖的哦。”橡木匣感受着她的颤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指尖触碰过的地方,苍白似乎变成了金黄,尽管只有一瞬。

——这里删了一段——

  ——这里删了一段——

“别哭,别哭。”橡木匣(声音)着从自己的身下抽出一条丝巾,缚住了诺克斯的眼睛,尽管她早已失去光明。“闭上眼,那些东西就懂都会···看不到了··(语气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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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单的少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缓缓地睁开了眼,她感到很温暖,很舒服,到处都是暖盈盈的,使她想起日出,护工小姐搀着自己在房间里,一步步的探向日光,也是这样暖融融的,温暖了她僵硬的身体,让她又感受到了希望。

阳光,照耀在了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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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安柏醒来时,只感受到有人轻轻牵着她的手,像是那位温柔的护工小姐,她感到自己脸上缠着什么东西,想要将它摘下,却又被身旁的女人阻止。

“尽管我不太喜欢白天,但如果是你,我愿意陪你一起去。”温柔的女声传来,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她完全的信任了身边的女人,她也确实曾将自己的身体全部托付给她。她跟着橡木匣,迈出了第一步。“那么,我们走吧,只你我二人。”

“好。”少女嗫嚅的答应着,显得有些怯生生的,和方才那头···“不准再这么形容她了哦。”橡木匣莫名的对着天空说道。

“姐姐,你在···”安柏看向身边的女人,在那一瞬间,她感受到了一丝危险。“没关系了,现在不会再有人缠上你了。”橡木匣温柔的为安柏摘下她面上的黑色丝巾。暖融融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让她想起从前。安柏带着一丝好奇偷偷地侧目看向为自己带来日出的那个女人,她碧绿的眸子里倒映着自己的模样,年轻的女孩带着不由自主的微笑,如瀑的金发缱倦着,像那个暖洋洋的午后。

初阳下,又是一个吻,她开始设想早已不敢想象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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